李凤说出那样一番感慨来，让大家都感到震惊不已，难道李凤遭遇了什么困境不成，让她发出人活着没意思的论调来。

散席之后，梦灵最后跟李凤道别时，李凤说，“梦灵，你能抽点时间跟我聊聊吗？我知道你很忙，但是我太痛苦了，希望你能帮帮我，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了，江成我也不敢跟他说呀。”

“当然可以，你看哪天合适，咱们约个时间吧。”梦灵说。

“我不像你，时间表都安排得满满的，我哪天都有空，别的我不敢说，我就是时间多。时间就由你来定吧。地点吗，老地方云都咖啡吧，我等你的电话。”李凤说。

梦灵点点头，跟李凤道别了。

赵建跟老朋友见面，聊得尽兴，喝了不少酒，由梦灵开车。赵建疑惑地问梦灵，“李凤跟你说什么事，这么老半天才过来。看样子李凤似乎有事，今天表现得跟往常很不一样啊。你有空陪她聊聊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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