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，像是含了千言万语在里面。陈羽在他的对面，心不在焉地搅动着杯子里面的咖啡，安静地等了一会，见弟弟还没有要走的意思，忍不住出声道：“人已经走了，你再看也没用。”

陈墨的瞳孔颤动了一下，纤夫似的一寸一寸艰难地把自己的目光收回来，握成拳的手上青筋暴起。陈羽不忍看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，一口气喝完咖啡，把杯子重重地放在碟子里，发出清脆的“叮”的一声，把陈墨的魂重新召了回来。

陈墨哑着声音，无力地松开了拳头，说：“我知道。”

“要不是亲眼看到，打死我也不信你会为一个男人这么失魂落魄。”陈羽说，“我以前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你留恋的东西。”

陈墨抬头看了他一眼，这一眼饱含深意，看得陈羽心惊肉跳：“哥，我也是有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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