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随州看一眼尹约，觉得她穿得有点单薄。

他招手让她进去，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她坐下。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，比起屋里略压抑的气氛，他看上去很轻松。

尹约走过去问他：“怎么没叫我？”

“我自己看也一样，反正就这么点内容。从方成就下出租到他最后上机，一共就半个多小时的视频。”

“有发现吗？”

纪随州就把视频往回倒，然后停在了某一处。画面里是机场的候机大厅，纪随州起身走到屏蔽前，指了指画面右上角的一处。

“这里有个标牌，是机场的厕所。”

然后他再次播放画面，很快那里面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“是方成就。”

他穿着那天离开酒店时的装束，手里推个行李箱，以正常的速度拐进洗手间。等个大概两三分钟，他又从里面出来，依旧推个箱子，看不出有什么分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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